十二月
珠宝这次说异地恋对我有点不太fair,因为对她而言,at least她获得了在德国工作生活的体验;但对我而言这就有点像是个无妄之灾。 我并不这么觉得,一来异地恋对我来说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,yes,different time zone is a bitch, yes it sucks that I cannot hug her easily, but all of these is somehow tolerable for me. One thing that I always found to be specifically hard for her, is the 戒断反应after our joyful but short reunion. 我们总是在德国见面,在德国的时候我总是想尽自己所能让珠宝的生活能容易一点,再容易一点,因为每每想到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,有时候就忍不住要酸了鼻子。但我总是很难想象,每次珠宝把我送上飞机之后,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回到我们的小家,the one we spent days even weeks to build and decorate together. 每每把我换到她的位置,都很难想象,怎么从“回到家开门就能吃上饭菜”过渡到“下班回到漆黑无人的家里自己照顾自己”。但其实这些可能也只是感性上的担忧吧,理智上我又知道,我的小珠宝虽然嘴上时常说着要娇,要做狗宝珠粘狗精精,但实际上珠宝也是个坚强勇敢的小珠宝,鼓起一口气勇闯天涯,there is nothing I should be worry about.
这次在纽伦堡,无意间刷到了一首旧歌,是苏打绿重新录制的春专里disc2的一首老歌,叫九月。青峰总是能把这种老歌唱得情绪汹涌,像潮汐包裹住你把你带走。歌里最打动我的歌词是这样写的:这相思漫漫无边界,像迷失的蝴蝶。黑暗旷野,不顾一切都能穿越。 纽伦堡的冬季,白日里总是灰蒙蒙的,四五点就黑下了天,像个看不到边界的旷野。我的小珠宝就一个人在旷野上留下一道小脚印,但我们总能穿过这片旷野。